比如子吟手里有什么砝码，逼着程子同对她做点什么。“拿着。”他给了她一部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，“他们会想办法拿掉你的手机，但不会想到你还有一个。”

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，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，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，好像还有一点，对程子同的怨懑。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“符媛儿。”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味道，混合着泪水的咸和鲜血的腥，使得她忍不住阵阵作呕。

她真觉得程子同的嘴是开过光的，她的车子开到半路，真的……抛瞄了……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
只是，他倒两杯茶是什么意思，有一杯是给她的？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，”子卿继续说道，“我现在就给程奕鸣打电话，你会知道所有的答案。”

颜雪薇和其他人又客气了一番，这才和秘书一起离开了。如果真要查的话，需要大量时间。